差不多人都来齐了,我卷着睫毛跟领班商量:“二楼最里面的单人包能不能给我预留一下?”
领班也是做这行出身,听说年轻时跟过一个巨有钱的大老板,后来被人家老婆搞了,房子车子都打了水漂,不得不回来做领班。我和辛蒂都觉得她有点看不起人,说话时总是鼻孔朝天的,也不知道在拽什么。
“又是那个客人?”
是啦是啦,刘昊然十次说‘给我留个单人包’,至少有五次会放我鸽子,我知道他有老婆有娃(谁见过来KTV找公主手机屏保还是老婆孩子的奇葩?从业六年我就见过这么一个),可是剩下五次他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光小费就够我生活一礼拜,哪怕被领班冷嘲热讽到死,我也舍不得放走这只可能出现的肥羊。
万一来了呢,是吧?我们总不能在二十人的大包里办事吧?
领班啧了一声:“再有下次,这钱直接从你工资里扣。”
她前脚刚出去,后脚同事们的冷笑声就响了起来,露露特别没好气的关上粉饼盖:“她以为她是谁啊?”
“还不就是老黄玩剩的破鞋。”
“听说打了叁次胎,松的都没人想捅。”
少女们的娇笑刺耳无比,我有气无力的冲她们嘘了一声:“行了,口红该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