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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我的头发,忽然说:“你头发好黑啊。”
我头皮一麻,心道,来了!
“有吗,我从小就这样,也没有刻意多吃芝麻什么的。”
黄飞鸿没说话,只是凑过来拿起一绺:“我最近看阎连科的《她们》,里面有一节夸他大姐的头发,说又黑又亮,编成麻花辫能垂到胸下面。”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韩式大波浪,再抬眼时眼中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分惊讶,两分崇拜,叁分感动和四分黯然神伤(……):“是啊,赶集时别人夸样板戏的女演员辫子漂亮,他还不服气,特意挤过去看呢。可惜最后大姐的头发还是剪掉了。”
他用视力正常的左眼看着我,语气莫名真挚:“你小时候喝过那种汽水吗?玻璃瓶装的那种?”
“没有,小时候家里比较穷。”
“唉,那个年代,部队提干太不容易了。”
“是啊,阎连科都是在回家的火车上接到提干通知的,越战之后好像有一段时间不准从士兵直接提干。”
……
说了好一会儿,他嗓子都哑了:“后天晚上上不上班?”
这个‘上班’和今天的上班肯定不一样。我想了想:“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个酒店。”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