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头去摸草花的脑袋。
草花喜欢宁榆睿身上暖烘烘的感觉,刚想凑近,却好像嗅到什么怪味道,就看草花晃晃脑袋,一蹦一跳地跳下床,一溜烟跑了出去。
宁榆睿看看自己的身体,有点沮丧地说:“是酒味吗?”
乌淮很给面子地凑上来闻了闻,“没有,是草花的问题,我觉得挺好闻的。”
宁榆睿噗嗤笑了起来,对着乌淮摆摆手,“你这么捧我啊?”
“当然啦!睿睿昨晚对我说了很多我的好话,我怎么能不捧你。”乌淮笑道。
宁榆睿一愣,“我昨晚……说……什么啦?”
以前也不是没有喝醉过,但是宁榆睿基本上还是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至少得好好地回家吧?!不然岂不是醉倒在半路上,自己都不知道?
宁榆睿仔细想了想,心里越来越没底。
他记得自己安全走进房门,被乌淮扶着坐在沙发上。
记得他当时很难受,但也没有吐。
之后他在做什么?他好像在说黄希的事情。
他对黄希与周成沣的事情感到一些遗憾,便对着乌淮倾诉了许多事情。
接下来他还说了什么?他这么……会……一点都不记得?!
宁榆睿抱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