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草花异常乖巧地趴在那里。
他看起来像是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却又好像不知道,他一脸无辜单纯,连叫都不叫一声。
因为在国外,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母语。
宁榆睿看向乌淮,说:“在这件事上你最有发言权。”
乌淮一脸认真,也在严肃的思考,“我觉得稍微有点早。”
宁榆睿道:“如果是这样的话……”
乌淮又说:“但是早节育,对猫来说也更好。”
宁榆睿的目光向下看看,道:“那你……”
乌淮一把抓住宁榆睿的手,紧紧地捏着,道:“都说我不一样,我怎么能一样呢?你跟着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嗯?”
宁榆睿连忙讨饶,道:“嗯嗯,我知道了。”
乌淮道:“说回草花,我之前就在想最近草花的样子不太对,在猜是不是这方面的事情,毕竟年纪也到了,这么反常,不是这个理由也找不到别的了。”
宁榆睿看看他,“你怎么不跟我说呀?”
乌淮道:“我这不是猜嘛,万一不是呢?我当然是觉得这小家伙能再多过点属于他完整的日子才好啊。”
“噗……说得好像手术过后就不完整了。”宁榆睿这么说道。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