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吗?他是。
乌淮把宁榆睿轻轻放在床上,按着他的肩膀,说:“好,我放你下来。”
宁榆睿低头一看,放在他们俩的大床上,床边的地上是乌淮丢在那里凌乱的衣服。
手|铐还牢牢烤在床头板上,有气无力地垂在那里。
宁榆睿的腿上还放着他刚才抱过来的箱子,里面的东西一下子就让整个屋子的气氛变得特别奇怪。
这简直就是在暗示什么……
“那个什么……”宁榆睿轻声说道,“我刚才、开……开玩笑的。”
这个玩笑简直开大了,宁榆睿一秒认怂,总之先把态度摆出来,万一乌淮生气,自己也好哄一哄。
乌淮说:“我不觉得啊。”
宁榆睿瞥了眼乌淮,“你、你别生气……”
乌淮又说:“我也没生气。”
宁榆睿快被他搞得没脾气,“你想干嘛?”
“干啊。”乌淮一笑,“从前|戏开始好吗?”
宁榆睿看到乌淮脸上的表情,心想,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但是乌淮没有做出特别过分的事情,也不像宁榆睿所想的那样,可能会用上许多道具,甚至是那副手|铐。
没有,这都没有。
乌淮只是拿出一根拖着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