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机挂断,随即走出了卧室。
边下楼边给蒋楠打了个电话,“这就下去。”
走到玄关换鞋时,他忽然闻到一股异常浓烈的香味。沈安瑜不爱用香水,她身上和家里也只有淡淡的檀香味。
靳择琛皱了下眉头,抬头,终于从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上找到了香气的来源。
他关门出去,同时给家里的阿姨发了条消息,让她打扫完房间的时候顺便把衣服带去干洗店。
靳择琛上了车,蒋楠叫了一声“靳总”,随后将手里的一沓文件递过去,“这是您昨天让我查的阮东集团近两年的对外出口额,果然如夏总说的那样,这两年阮东亏损严重不过剩个空架子。”
他拿过来瞥了两眼,像是早就料到那般,淡淡道:“给夏思淼送过去,好让她和阮东谈的时候能省点力气。”
“是,”蒋楠点头,看着倒视镜里的老板,有些欲言又止。
靳择琛看了他一眼,声音有些懒散,“想问什么就问。”
“我们既然有了这份资料,直接和阮东谈条件收买股份不就行了,何必在通过夏总?”
靳择琛抬眼,刚好能看到卧室的窗子。此时窗帘正好被风吹起了一个小角,随即又落下。
他收回了视线,说:“阮东和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