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的语气,好像本该如此,和往日并没有任何不同。
可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呢?
什么样的会议,什么样的工作,会让你染上这么浓的味道。
但她不敢再问了,她也只敢借着醉意将心底的不安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问。每问一次,都让她的勇气退却一分。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事不过三,不是给对方忏悔的机会,也不是再给自己原谅的机会。
而是给彼此一个靠近的机会。
沈安瑜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自己躺回了床上,泪水顺着眼角滑进枕头里,瞬间消失不见。
怀里一空,靳择琛怔了一秒,随后帮她将被子盖好。
清浅的闷哼声似乎要揉进人心里,靳择琛将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贴在她的小腹上,有些笨拙的轻揉着。
“很疼?”
“疼。”
声音带着浓烈的鼻音,尾调都在轻颤。
疼成这样?
靳择琛皱眉,“你以前也没这样过。”
沈安瑜闭着眼,心里的钝痛似乎比小腹还让人难捱。这话说的,就像他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都陪在自己身边一样。
可其实这将近三年来,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竟然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