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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佩佩愣了下,像是不敢置信,随后低着头拼命压着眼中的狂喜。
靳择琛这才轻掀了下眼皮,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嘴角微勾一改往日的沉稳。看上去说不出的不羁与张狂,“凭什么?”
原本诡异的氛围更加凝滞起来,靳炜业眼睑下压,眼尾形成褶皱,狭长而锐利。看着他时带着明显的不悦,“择琛,我从小便教你,做人不要太张狂更不要太贪婪。”
“呵,”靳择琛讥笑出声,微微弯腰看向床上的人,行将枯木再无往日的威严。就这样不躲不闪的直视着他的视线,“这话你也好意思说,我能比的上你贪么?我只不过是要拿回本就属于我母亲的那份,难道不应该吗?”
他说到最后,带着明显的逼问,盯着靳炜业的目光已经凝聚成实质的恨意。
“你——”靳炜业一口气没上来,开始剧烈的咳嗽,脸憋的通红却仍是指着他,“你……咳咳咳咳——”
靳择琛就那样看着他,面无表情道:“你大可以给他们,不过守不守得住——”他顿了下,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靳承泽,随后转过头来看着靳炜业又说,“你怕是没机会看到了。”
“叮——”
监控的仪器发出警报声,靳承泽终于上前迈了一步,按住靳择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