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下停住。
声音也是不见不慢的,还带着惯常的笑,“不如靳总改日再来和故人叙旧?你看她还病着,先让人休息吧。”
话语间全是维护,就像他是这间房子的男主人,替着生病的妻子送客。
靳择琛心中冷哼着,什么故人?这人从来都不是过去,他也不会让沈安瑜成为过去。
不过她的脸色却是很不好,他转身,走进了两步,看着沈安瑜目光深深道:“你好好休息,别生气了,刚刚是我语气不对。”
他说完,又转头看向孔斯栖,眼皮微压着,声音不紧不慢的却带着些说不出的警告,“那就有劳孔总照顾了。”
孔斯栖从善如流,“应该的,安瑜可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员工。”
靳择琛眉间一挑,冷哼道:“把员工累到住院,确实可以看出你对她的看中。”
孔斯栖眼睛转了转,像是十分意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你知道她是为什么住院的?”
靳择琛奇怪的看他一眼,眉头微皱有微微的不悦,“孔总,资本压榨员工还想不承认?”
“……”孔斯栖抓了下头发,忽然有些忍俊不禁。过了会儿才讪讪道:“那什么……有的事我真不能认——”
“咳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