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能会扑空,那黑着脸又生气又找不到她撒火的样子,就觉得很好笑。
算了,这样不好。
耍人不好。
还是会去给他发个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出院好了。
可是如果靳择琛当时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压根忘了这件事。
等会儿她主动提,岂不是让靳择琛觉得自己很期待他来接?
不行不行。
就这么想着,忽然觉得前面的路被挡住。沈安瑜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了靳择琛眉头微皱着,下颌被他咬的很紧。
眼睑微敛着,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我很生气”的气息。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的,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交谈声这一刻似乎都被隔绝在外。
淡淡的消毒水味刺激着沈安瑜的大脑,让她瞬间清醒了点。
不自觉后退一小步的同时,想着——他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不禁想不禁说,说什么就来什么。
以前也没见这样。
那个时候无论怎么想他,他都不会出现。
还是说,只要在心里说他坏话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靳择琛才到美国的第一天,心就长了草一样的抓心挠肺想回来。于是他让助理把已经压缩过的三天行程再次压紧,这两天几乎没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