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再问,“如果不闭嘴呢。”
“比让我觉得把你捡回来是个错误,”沈安瑜继续补充,“我现在让你出去睡大街也还来得及。”
“……”
靳择琛轻垂着眼睫,不说话了。
“你能不能,稍微,注意点胎教。”沈安瑜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他现在这些不堪入耳的东西是怎么张口就来的。
靳择琛视线柔柔的看向她的小腹,柔声说:“很晚了,他一定在睡觉,听不到的。”
沈安瑜的心也变得柔和起来,她抬起眸子看向靳择琛,有一种无形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来回波动着。
可是这种氛围,在沈安瑜看到靳择琛那湿漉漉的打来在额前仍在滴水的头发,而彻底打破。
沈安瑜都无语了,一边推着他往侧卧走一边说他,“靳择琛,你现在在发烧。你衣衫不整的站在走廊,是嫌自己热的还不能煮鸡蛋吗?”
靳择琛忽然很享受这种被管的感觉,他一边听着一边跟着沈安瑜走。
她似乎还没说够,继续道:“头发也不擦干,你这么大的人了,你天天只会说我不会照顾自己,说的就好像你自己有多会照顾自己一样。”
靳择琛把嘴边那句“我皮糟肉厚的大男人用什么照顾”十分自然的改成了,“那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