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孩子,你把任何事都做得太绝了。别到最后,没有退路。”
    说罢,老太太便负手离开餐厅,远离眼前的不堪入目,远离摆在商家台面的黑暗肮脏。
    “清扫”开始。
    商琛漠然的看着保镖把两个人的脸摁在光滑瓷砖上来回蹭,他不喜欢这两个人和黎粹说话的态度,以及他们的用词用字。
    一通电话打扰他观看“打扫”的兴致。
    这是一串加密防定位密码,商琛驱动轮椅来到客厅寂静的角落接听。
    “少爷,白彦月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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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早上九点左右,黎粹接到何警官的电话。
    白彦月死了。
    死在昨夜前往拘留所的路上。
    听说是因为夜深路况差,押送车和一辆黑车追尾出了事故,那个清瘦女人趁辅警不注意,跳车后跑到高架桥边上纵身一跃,当场死亡。
    得到这个消息,黎粹在客厅呆了三个小时,她静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商老太太一早去老年大学上围棋课不在家,偌大庄园豪宅,就剩她和商琛两个,还有一些不会说笑的佣人走来走去,充当工具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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