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粹在一旁双手交叉握紧,手心微微出汗,看来沈学长知道她和商琛已经结婚的事。
这并不奇怪,记者总有得到消息的渠道。
“看来沈主编很爱插手别人的家事。”商琛蔑然冷笑,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变着法儿的作死,他只能奉陪到底。
他关掉免提,同时不露声色的摁下录音键,把音筒贴在耳侧。
沈毅尧因黎粹的遭遇愤慨不已,怒火中烧的抨击他,“我只是看不过你不爱她,还绑着她不放手。粹粹需要一个懂得珍惜她的人,而不是一个连结婚都说不出一句‘我愿意’的冷血丈夫。”
相较于沈毅尧的义愤填膺,商琛交谈的态度倒平静许多,冷声反问:“首都新闻社的主编凭道听途说了解一场不公开的婚礼,沈主编,这就是你的职业操守吗?”
男人站在制高点统治这场谈话,言语间逐渐施压,故意将事情拔到另一个层面,字字句句都是他狠戾精明的算计。
电话那边的沈毅尧恢复冷静,口吻严肃认真,“商琛,你放过她,你和她不合适,粹粹还年轻,不应该把未来浪费在你身上。”
他烦躁不已,伸手捏揉眉心,冷言警告:“沈主编,我再次提醒你,你正在插手我们夫妻之间的私事,请你做好一个记者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