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爸在这里好好生活,别担心我。”
从来不是父母的错,是她的错。上辈子是她一直隐忍,父母并不知道她在商家过的什么日子,这辈子她挣脱抵抗,却让父母为自己流泪难过。
安抚好父母的情绪,黎粹回到自己的房间取证件,再简单收拾行李,东南亚肯定比这里热得多,拿的衣服也轻,其他的可以回去再置办。
她留在家里和爸妈吃过最后一顿中午饭,然后打车前往社区医院,向护士了解到沈毅尧还在重症病房,不允许外人进去探望。
从玻璃门能看到病房内部,病床上的沈毅尧昏迷不醒,身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管子,头部缠绕一圈圈的纱布,护颈垫在脖子底下,旁边仪器正显示病人的生命体征。
黎粹拎着行李箱站在玻璃门外许久,眼圈红肿酸涩,没人了解她的愤怒与不甘,她不信,不信这光明人间能任由魔鬼只手遮天。
她满怀歉疚的望向病床上的学长,沉痛的对玻璃窗道了句“对不起”,而后拉起行李箱离开。
那抹纤细的背影里是从未有过的坚韧,既然逃不开魔鬼掌控,这地狱总要有人去闯。
来到医院门口,黎粹抬头遥望万里无云的晴空,盛夏烈日强光容易将人刺得目盲。恍惚之中,她看到一辆劳斯莱斯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