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与她闲聊,“夫人和陆老板的感情应该很不错。”
黎粹听见这话只觉鱼刺梗喉般不舒服,她冲娜玛不失礼的轻弯红唇,又假意喝口水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冲淡残留于唇齿间的血腥味儿。
刚才她只想把他的舌头咬下来咀嚼两口吞咽入腹,如果这能称之为感情好,那一心想要他死,是不是能称为矢志不渝。
“夫人,您知道陆老板做得什么生意吗?”娜玛开朗温柔的问她,语气随和近人,姿态不像是王室成员身边的情人。
“不知道。”黎粹干笑摇头,无奈的对娜玛实话实说,“这是他第一次带我来南边,有很多事就算我问他,他也不会告诉我。”
“陆老板是想保护夫人吧。”娜玛流露出羡慕的眼神,这时帕蒙亲王的一个保镖走进餐厅,用t国的语言和娜玛说了两句。
黎粹虽然听不懂,但从娜玛的神态里看到了一丝喜悦,美丽年轻的东南亚女人起身,冲黎粹双手合十,由心而发的感谢道:“谢谢陆夫人的午餐,娜玛很高兴能认识您。”
保镖领着娜玛走出餐厅,黎粹目光紧紧跟随娜玛的背影,不知为何,她从那抹背影里却看出自己的曾经,仿佛将死前壮士断腕的悲壮。
不,那绝对不是喜悦,那是向死而生的解脱,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