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难分。不一会儿,两个人都脸色发红微烫,气喘吁吁。
    黎粹是憋得,从这场深吻中,她尝到了男人小小的报复。而商琛是烧的,他素了好些天,昨晚抱她睡不着觉,半夜又去卫生间自我解决才把浴血奋战的念头压下去。
    他热烫额头贴上她的额面,大掌着火般的掐紧纤细腰肢,粗噶喘道:“例假走了吗?”
    听这隐忍难耐的话音,黎粹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明眸警惕地瞧着他。
    男人看她像是防狼般防着自己,笑道:“看来是走了。”
    她气急败坏的推过去一把,微愠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骨子里坏,心里还变态,你还真是把人的劣性都集齐了。”
    “我不想在你面前伪装。”商琛手抚女人柔滑长发,唇边轻触她额角,“看我最真实的一面,不好吗?”
    “我不想看。”黎粹厌弃地撇过眼,“无论是冷血无情还是变态下流,我统统都不想看。”
    至少,被他亲手弄死的白彦月,和被他报复耍骗的祁希冉,都曾得到过他的以礼相待,看到的也大半是他有人性的一面。
    可这个男人把所有坏的一面都加注给她。
    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是摊开的黑暗。
    “我想要了。”他火烧喉咙,轻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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