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埋首在秦烟的怀中哭泣:“娘,是女儿不听话,没有娘在身旁护佑,女儿就成了这样,女儿真的太没用了。”
这两人的一唱一和简直令程昭昭叹为观止,腹中也一阵翻滚。
“都到什么时候了,沈夫人还要袒护你的女儿。做错事不要紧,要紧的是你死不悔改。
沈娇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想都是沈夫人你的功劳!真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完,程昭昭也不管秦烟和沈娇作何表情,只是对雷首座道:“事情真相如何,弟子想首座心中已有判定。弟子还请首座为弟子做主!”
事实上,从秦烟开始长篇大论是,雷岳碍于人家是一派掌门夫人没有出声打断,却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直听得昏昏欲睡。
直到程昭昭提到他,这才强打起精神道:“够了,都别扯了。真是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此话逗得在场的弟子笑出声来。
雷岳说着侧首看向沈亦轩:“为师再考考你,这两个弟子该如何处置。”
沈亦轩上前,扬声道:“有弟子陆子钊,为人愚钝,污蔑同门实受人挑唆,却已成事实。打入指天崖下,劳役五年。陆子钊,你可有异议?”
闻言,陆子钊先是一喜,只要不被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