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冥承真君又道:“无需太过在意旁人的目光,你是你,也只是你。若是拘泥于旁人的目光,你的成就也只能止步于此。”
极力想要发光,却一直被更强大的光芒掩盖过了。
这种滋味就好像唯一前行的一条通道,却总有一个人堵在你面前。
想进,进不得。想退,不甘心。
冥承真君的话,让赵元朗仿佛被人一下子撕开了心中一直藏着掖着的秘密,他突然间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间仿佛要冒出烟来。
这冥承真君又似乎什么都没说,只是赵元朗却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赵元朗什么都没有再说,而是真诚朝冥承真君拱了下手。
这番话,他记下了。
这时,姜初渺问道:“前辈,你们说除了你们二人之外,还有遂阳派的一人活着。那人究竟是谁?”
冥承真君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一旁的乾太易不太平静道:“那人……他活的何其恣意,他也一定没有想到我们还活着吧?”
“段赋?”不知为何,这两个字,程昭昭脱口而出。
听到‘段赋’二字,乾太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紧盯着程昭昭,浑身上下泛着一股浓烈的杀气,道:“你是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