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了她最痛的地方。
她双目擒着泪道：“我如今不是沐生门人，没有灵石去买凝肌膏，可以了吧！”
“原来如此啊。”
程昭昭点点头，道：“你没有我有啊，只要你说实话，我现在就给你抹上。”
一瓶丹药出现在沈娇面前，瓶子被程昭昭刻意打开了一丝丝，一股清香扑鼻而来。
这味道令沈娇浑身一震。
“这样说，你可能不信。”程昭昭当下就捞了一点，抹在她脸上，再凝了水镜。
沈娇看到自己布满疤痕的脸猛然别过眼去，感受到脸上的异样，才忍不住转头去看。
被程昭昭抹了凝肌膏的地方冰冰凉凉，那里一块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一片莹白，竟是比之前的肌肤更好。
沈娇又看向程昭昭，她那张不施粉黛却肌肤透亮的脸，就是用了凝肌膏？
沈娇眼中不可掩饰的羡慕。
“说吧，我要听实话。”
程昭昭手一挥，水镜就化作一滩水洒落在地。
凝肌膏的瓷瓶就悬在沈娇面前，那一阵阵清香本该令人心旷神怡，却偏偏诱惑得沈娇心神混乱，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出了沐生门，我就成了一个散修，这些年我一直在南境。也是偶然一次机会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