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收敛。
宋栀站着,不免有些心虚了。
看过原著的她知道,村人的议论都是对的,原身漂亮,但是在乡里的名声实在是不怎么好。家里面穷的厉害又有好几个兄弟就她一个女孩,指望着把她的彩礼抬的高高的,好赚些钱来给几个兄弟娶媳妇。
因着小时候的遗缺,她少女时代就学会了勾搭年轻男孩给她买东西,所以养了一副轻浮性子,是更难嫁了。
去年的八月份,她掉河里碰巧被齐明安给捞了起来,宋家的人就以她的身|子都被看了为由,要了齐明安一大笔钱,成了这段亲。
钱的数目有多少,谁也不知道,只是以宋家的脾性来看,只会多,不会少。
作为跟宋家一样性子的宋栀,她贴身的小包里,还藏着从齐明安那里偷来的钱,准备私奔用的。
妇人的一番话,就像是扯下了她身上遮羞的布,让众人的眼光火辣辣的在她身上灼烧。
宋栀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虽然原身并不是她,但是议论都是冲着她来的,句句扎心。
她只能无措的扯着身上披着的衣服,半句话都不敢辩驳,环境陌生,她怕一下子就入了人家的套,身上的脏水以后洗不干净,步入惨死的结局。
“我俩在一处,我怎么没见到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