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六分烧了,他们昨天又干了一亩多些,到今天就只剩下差不多大半亩了,两个人忙活了差不多一上午就差不多完了。
宋栀上辈子二十多年的废物生活中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累过,腰疼的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顾不上是扎人或者是脏污,上午完的时候,她狠狠的就趴在了稻草堆上,浑身被扎的难受,不用想,肯定是红了。
她的皮肤比较敏感,在自己家的时候床单不是纯棉的她睡上去就要起疹子。
环境真是一个改变人的地方,如果是上辈子的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自己还有今天吧。
她的脸上已经都是汗水了,脖子上身上都是汗,衣服都贴在了身上,麦芒一滚,是又疼又痒。
周围年龄比她大很多的大婶干的比她还多,没有像她一样的,虽然大家都体谅她是个新媳妇力气小,但是宋栀还是有些羞愧。
齐明安拉着碾子碾麦子,宋栀想过去帮忙,齐明安只是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又干了一会。
只需要脱粒扬去麦茬然后装袋就行了,这个功夫比割麦子耗费的还要多,在没有自动脱粒机的时代,基本都是这么干的。
已经到了收获的最后时刻,他们忙活这么长时间,就是等待着这一刻罢了。
他们正干的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