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儿子新盖的砖瓦房里, 以前的老茅草屋就全扒了, 剩下的地界就铺成了院子。
因想着他们自家年年都要产相当多的粮食, 地方小了确实是没地方晒,他们家院子也十分讲究, 和别人家的黄土地不同,还平平整整的铺了青砖, 显的比旁人家里也相当的干净了一点。
新收上的小麦就是晾在这, 院子虽然大,但是几千斤的粮食还是摆了相当多的地方,屋檐上挂着一串串的红辣椒,大蒜垂了几辫子。
院子的一角围起来一个鸡圈,几只母鸡咕咕咕,公鸡时不时打个鸣,门口的黄狗都被喂的比村子里其他的狗稍微肥壮一点,正贴着墙根打盹。
老头带着斗笠赤着脚,正拿着耙一点点的垄出沟壑来增加照射面积, 麦子铺的满院子金黄,他们家一看就是在村子较为富庶的那种。
他没关门,村子里几乎没有谁一进家门就赶紧把门给关上了的习惯,门口的人时不时有人来往,对着老头他指指点点。
“你们都看看哦,都是什么样的人教什么样的孩子。”
“家里粮食堆成山,就是赔不起我们这个把斤哦,他家的孩子烧我们粮食,一点责任都不用负哦。”
“下次也把我给烧死吧,烧不死我这下子也要饿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