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殷寒到嘴边的话猛地就被堵回去了。
她狠狠咬着自己已经流了血的嘴唇,仿佛丝毫不觉得疼似的。
血的腥气在她嘴里蔓延开,可是苦涩的味道比腥气更重,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殷寒忽然怪异地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很僵硬,但是却怎么都挪不掉,仿佛面具似的冷冰冰地贴在自己的皮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殷寒语调奇怪地笑道:“你可真会护短啊,准备为了那个傻子被困在这里?我可告诉你,今天那个老疯子能用罚站折磨你,还有的是苦头让你等着。”
宿之灵看向她,问道:“怎么,难道你有办法?”
殷寒说道:“我们趁着夜里从山上跑下去,找到加油站,搭车离开,然后各回各家,怎么样?”
宿之灵:“……这就是你的计划?”
殷寒抱着肩膀,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对啊,不然呢?”
宿之灵不想再和她废话了,扶着轮椅就走了。
殷寒还追了过来,把巧克力塞进她怀里,没好气道:“你给我收好了,记住了吗?”
宿之灵正要还给她,谁知道殷寒塞完巧克力转头就跑了,她有腿的自然比宿之灵这种坐轮椅的跑得快,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