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整个人身子瞬间崩紧,整个人不安地在宿之灵怀里扭动,急道:“我……我去再打一个电话,雨小很多了,没准他们已经上山了……”
她说完,急匆匆推开了宿之灵,又跑去打电话。
屋子里的林校长缩在椅子上,在自己发疯的妻子面前瑟瑟发抖;而林太太彻底丧失了理智,脖子上那一串整齐的珍珠项链断了,珠子稀里哗啦掉了一地,殷寒进去险些滑倒。
女人如同野兽一般地嘶吼抓挠,男人畏怯不已,不敢出声。
殷寒打完电话,从屋子里走出来,高兴地对着宿之灵说道:“他们已经出发上山了,等我们回去了……”
宿之灵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嘘——”
沉重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咚、咚……
整个走廊一片漆黑。
窗外的雨已经渐渐停了,月光从乌云中照了进来。
穿着破布衫子的老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怀里抱着巨大的糖果筒,小孩子似的殷切地看着宿之灵,把手里的糖果筒晃了晃,那只混沌的眼睛抬起来,着急地看着宿之灵。
她晃了晃怀里空空的糖果筒,咽了口口水,说道:“巧克力。”
宿之灵一时语塞。
她怎么那么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