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血来,泼在宿之灵身上,问道:“认错了吗?”
宿之灵一瞬间遍体生寒。
怪不得他这么确定每一个人都会认罪。
因为如果他们不认,这位号称自己是神父的人,就会不断从他们的血亲身上取血,仪式其实很简单,一点新意都没有,但是被困住的人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坐视不管,坚定信念,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亲死在面前。
要么俯首认错,昭显神迹,成为他们腐败的一员。
聂神父问道:“认罪吗?”
宿之灵咬牙:“不认。”
聂神父又在徐曼手上割了一刀:“好,那我们就耗到你认罪为止。”
他正要把手里的血泼在宿之灵身上,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轰鸣声,教堂的大门骤然被人踢开。
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门外的夕阳如同血一般殷红,正在唱歌的信众一阵惊呼,仿佛窝藏在阴沟里的老鼠畏惧光明似的,纷纷躲开。
一个少女头上顶着个血淋淋的口子,伸手一摸脸上的血,阴鸷的眼神扫了一圈教堂里的信徒。
殷寒举着个火把,光着脚,大踏步走了进来,满脸血痕地大喊一声:“喂!台上那个胖子!”
她一手拎着个油桶,一手拎着个火把,傲然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