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撑起身,用视线扫过谢黎的后背。但是这人穿着一件黑T恤,有什么伤情根本看不出来。
“他打到你哪儿了?”
“啧……”谢黎低笑了声,单手撑着地面直起身,“贴这么近的时候别乱动,男人都是很敏感的,班长。”
“谢黎,你开玩笑也分时间!”
“班长才是,关心人也要分场合。”谢黎起身,单手把郁睿也从地上拉起来。
他转过头,看向沙发前已经站起来的脸色难看的詹先生。
“这考验算他过了?”
詹先生回神,“所有本金和利息不再计息,债款他什么时候还都可以——这是给你们的补偿。”
“听起来亏了。”谢黎回头看向郁睿。
郁睿沉着脸,“你别管了,我带你出去。”
詹先生已经发话,其余自然没人敢再拦。
郁睿和谢黎一直走到门前,身后詹先生开口问:“我们这里有伤药,郁睿,你可以让你朋友留下来看看伤再走。”
“不用。”郁睿声音一反惯常温和,声音里只有凌厉的冷意,“我送他去医院。”
“……”
——
顺着灯光昏暗的长廊出来,两人走过那家关着门的酒吧,拐进楼梯里。
外面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