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表,“教学楼快要断电了,赶紧锁门走人。……有话到校外再说。”
谢黎不必郁睿提,也已经主动“闻着味儿”似的走到郁睿身旁去了。
他神态轻慢,眼神里的情绪却深沉。到郁睿身旁,谢黎停下来,似笑似叹,“班长,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说好什么?”
谢黎:“上次在会堂后门,你忘记我说什么了?”
郁睿一顿。
【不管以后如何。如果真有一天他们说什么,你就告诉他们有病的人是我,是我纠缠你的。】
【你放心。以后不管谁来问我,我一定会如你所说。】
郁睿视线晃过去,他拎着包转身。
“忘了。”
谢黎眼神一深。
几秒后,他垂下眼,低低地喟叹了声,便跟着少年的背影往外走。
门锁被谢黎随手挂到门上,“最后走的锁门。”
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乔晟宇好半晌才回过神,连忙拿起书包,把教室后门前门分别锁了,他急冲冲地跑着跟上两人。
一路沉默,一直到出了校门外。
校门旁有棵大松树,好些年了,树顶得有几层楼高。
三人前后停在树下。
谢黎最是吊儿郎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