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谢疏,我今天又被冤枉了。”
谢疏分不清他是在跟他诉苦还是跟他告状,又或者二者都有,总之他挺开心的。
“那为什么不解释?”谢疏帮他把乱掉的头发弄好,语气温柔:“怎么跟个小傻子一样,被人冤枉也不知道吭声,光知道回来赖着我哭唧唧的闷头喝酒?”
“我没哭啊。”徐怀砚含含糊糊说:“我本来想要解释的,可是徐健行不相信我,我还没有说话,他就开始骂我,还扯我妈,他真的很狗。我就要气他,气死他最好!”
本来真的没哭,可是说了这两句,徐怀砚整个人都漫上一股浓浓的委屈,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出来,砸在谢疏手背上冰冰凉凉的,扯得人心口疼。
无法无天的小霸王私底下竟然是个小哭包,眼泪说来就来,掉得比谁都狠,说出去谁会信?
谢疏叹了一声,认命地开始哄人:“嗯,没哭,我知道,是眼泪自己跑出来的。”
脸上的泪痕被仔仔细细擦干净,徐怀砚泪眼汪汪看着他,声音都带着明显的哭腔,和着鼻音的哭腔:“我刚刚又梦到我妈了,她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已经看不出来几分人样,很惨,没人陪她。”
“谢疏,你知道我妈吗?”
谢疏心疼地亲亲他的眼睛,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