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温柔的感觉。
不是别人,是谢疏。
幸好,幸好......
徐怀砚长吁了一口气,醉酒前的意识渐渐回笼,想起来人是自己带回来的,顺便也想起来宴会中途,是自己在气头上昏了头不经同意就亲了人家,谢疏只是来参加个寿宴,莫名其妙的就被出柜了,一定很无语。
真是亲时一时爽,事后火葬场。一想到当时的场面,徐怀砚就很想狠狠抽自己两耳光,什么证明方法不行啊,非要亲人家,谢疏这么较真的人,肯定很生气,他要怎么哄他,跟他道歉,才能证明自己就是一时冲动,是无心的?
啧,脑壳痛。
宿醉痛,烦得痛。
不安分地再被窝里动来动去,终于吵醒了熟睡中的谢疏,眼下淡淡的吴青昭示着他昨晚上睡的并不是很好,睁开眼睛后还是一片迷茫,没搞懂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
徐怀砚浑身都僵住了,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
等谢疏清醒了,低头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漂亮的男孩缩在枕头下面仰着头看他,眉宇间还透着刚刚睡醒的慵懒,一双盛满心虚的眸子浸了水一样清透干净,嘴角无意识翘着,领口宽大的T恤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歪歪斜斜的,可以看见一小半白皙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