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钦大大松了口气。
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骗了,白担心一场,皱着鼻子:“砚哥,你怎么这么幼稚啊,这么大了还这么吓人。”
“那你怎么这么大了还会被骗。”徐怀砚厚着脸皮反咬一口:“反省反省你自己,成年人了,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一点?”
兰钦无语:“砚哥,你清醒一点。”
徐怀砚笑起来,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病中显得更加苍白,嘴角梨涡浅浅,像个玻璃做的,只能摆放在橱窗里的精致娃娃,好看得挪不开眼。
兰钦被晃了下眼,也跟着弯起嘴角。
他脸上的困意和疲惫太明显,兰钦在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之后就起身道别:“砚哥,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同学还在那边等我,先走了。”
徐怀砚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从鼻子里发出困意深沉的一声嗯,目送他出去之后,就拉起被子盖到下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兰钦出了病房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门口的椅子上安安静静坐了一会儿,再推门进去时,脚步放得很轻,完全没有打扰到床上沉睡中的人。
韩斯启是在去找徐怀砚的时候从兰乐嘴里听说的徐怀砚进了医院的事。
想着任仙说的真诚的感谢,只得硬着头皮又马不停蹄地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