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乐说:“不懂,你这不就主动跟我说话了吗?”
“再见。”徐怀砚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又被兰乐拽着手臂给拉回去:“别这么无情啊朋友,怎么,见过旧爱就不想搭理我这个新欢了?负心汉。”
“靠,你在放什么屁?”徐怀砚甩甩手臂,挣不开。
“不是吗?看看多疼你,两步路都舍不得让你走还抱来抱去的,这要是都不算有意思,我把脑袋摘下来送你当球踢。”
“这又能说明什么。”徐怀砚低声嘀咕:“不能走路当然只能用抱的,他力气大没地儿用,指不定就是觉得这样方便还能顺便锻炼身体吗?”
兰乐咬着后槽牙一脸苦恼:“怎么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会自欺欺人,歪理找得一套一套的,就是有点蠢,我听着总感觉你在把我的智商摁在地上摩擦。”
“就摩擦你了不服揍我啊。”
“哎。”兰乐夸张地叹了口气:“心疼谢大才子,满腔热血全撒在了狗头上,你非要人家明明白白说出来才肯相信吗?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真的好烦啊,一点眼力劲没有,没看见我不想说这个,你就非要逮着不放吗?”徐怀砚变成了一只冒着青烟的盒子,烦躁地啧了声,转手又开了一把:“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