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冷了,他想,为什么大清早的要爬起来受这个罪,躲在被窝里睡觉难道不开心吗?为什么要冒着寒风大老远来找这个猪蹄,手机不好玩吗?
不行,他要打道回府好好把刚有点头绪又被搅成一锅煮的脑袋好好理一理。
这边教学楼最近的出口就是南门,但同时南门又是最偏的出口,因为外面是大马路,没有商场也没有小吃店,除非是赶着去车站,否则绝对不会有人往这边走,路上格外的冷清。
徐怀砚脚步慢不下来,一慢脑袋就会跟着慢下来,到后来干脆直接用跑的了,那风跟刀刃似的直往他脸上捱。
不知道从哪个灌木丛钻出一直野猫唰地从他脚底下钻过去,满腹心事的小徐被他碰了个瓷,前脚跟踩后脚趾的没稳住,吧唧一下摔在地上,洗该被碎石子磕得发麻半天站不起来。
他是水逆吗?还是吃早饭的时候随口立的fg被菩萨听见了?可是他现在心情不好啊,很不好啊!为什么还要摔他?
从教室门口懵到这里的大脑后知后觉地开始抽抽,徐怀砚撑着手勉强从狗吃屎的姿势变成蹲在地上。
裤子没破,衣服也没事,只是沾了点儿灰,拍拍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可是他还是觉得很痛,虽然看不见,但是真真实实是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