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醉的没几个,大多头脑清醒,还行特别理智地数别人的点数比自己大几个。
兰乐也拿了一瓶过来像模像样跟他碰个杯:“我现在能提提敏感话题了吗?比如,说个一?”
“一个鬼啊,不能!”
徐怀砚嗤了一声,起身过去抢了人家的麦,一边灌酒一边唱,本来音乐天赋就不咋地,清醒时开口都能偏到天际,更别说喝了酒之后,嘴里唱的跟屏幕上亮着的一个字也对不上。
行吧。
兰乐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出去让店员把果酒换成再第几个度的,几个在活色生香工作的女生在前台一边聊天一边看他,听到报出包间号就知道是那个高消费间,满屋子的富二代,没想到凑一块一个公主少爷没叫,连喝酒都是带果汁的,越想越觉得戳中萌点,趁着兰乐出去接电话时互相多嘴了几句,眯着眼笑出声。
电话那头是兰钦。
Q大大一期末考试的时间比大二大三的都要早一些,看时间最近几周都是考试周,科目多内容杂,还要忙着恶补睡过去的选修,兰钦是个从小到大没做过弊也没让人操过心的乖乖宝,现在应该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怎么算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怎么啦?”兰乐吊着嗓子问他。
“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