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侮辱了我的人格,居然想要我给你跪下,这简直荒唐。四,我说过在长礼我罩你,但你无视我的好意,这是在往我心里戳刀子。五,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对我动心,非常没有礼貌。”
说完他舒展眉头,沉声道:“暂时就这些了,你好好反省一下。”
颜溪:“……”
“你说的那五条,一点都站不住脚。其一,我不是自愿的,形势所迫,况且你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现在也没法唱,这事儿急不来。其二,我这个社长怎么来的你心里最清楚,别拿这个当把柄。其三,梦里说过话我不记得,那个也并不代表我的真实想法。其四,你想保护我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不需要你护我。”
颜溪喘了口气,指着外面的万里晴空,冷笑道:“就算天破个口子,长江干涸,世界文明倒回原始时代,我也不可能对你有意思。”
姜池睨着她,久久无言。
到最后自言自语式挽尊:“你就是嘴硬。明明喜欢到天天夜有所梦还不承认。”
“懒得跟你说。”颜溪拉下脸,不悦道,“跟你说也说不通。”
俨然,姜池已经陷入自己的戏剧世界了,颜溪多说无益。
“行了行了,你快把早饭吃了。吃完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