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面全是尸体!”方郎中几杯酒下肚,嘴巴有点管不住了。
“啊!竟有此事?”李大军故意啊了声。
“阜城多少也算内地,张家口那边尚且驻军十余万,这么多人难道都是吃素的?更何况魏太监临走的时候还有千余人护送,平常马匪又岂是对手?”李大军继续装糊涂。
方郎中再次叹气说道:“李兄,马匪一事确实属实,阜城全城的百姓都跑的差不多了,而且厮杀现场,遗留尸体,做不得假,只是总觉得匪夷所思,这么大数量的马匪又是从何而来,老李,跟你透个底,里面有蒙古人!”方郎中轻声说道。
“哇,这事情可闹大了!新君上位,本来就易于革弊图新,要是这么事情捅上去,真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受牵连。方兄。你马上就要万人瞩目了!”
“李兄,说笑了,我岂能不知!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过愚兄我也是无奈,否则实难交差!”方郎中又喝了一杯闷酒。
“方兄,咱们都是同僚,我有一言,不知道该不该说!”李大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李兄,要是能帮我过了这一关,老哥我心里永远记得你的好!”方郎中举杯敬了下李大军。
“方兄,你看这样如何?巨阉畏罪自杀,随行人员内讧抢宝。”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