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皱。
“真没意思!”刘香突然把手里的酒杯直接扔到了海里,然后瞪着远处的海天一线,开始发呆。
对于郑一官改头换面做了官军,刘香接受不了,曾经托人写了无数封信,不管刘香是苦苦哀求还是恶毒咒骂,都挡不住郑一官迈向朝廷的脚步!
人家都说铁石心肠,一官,难道你的心真的就是铁,是石头吗!
就算是铁心,就算是石头心,难道这么多年还捂不热吗?
所以刘香想不明白,只好离开了东番(台湾),在广东和福建沿海不停的游荡,如同幽魂一般。
如果是自己也就罢了,可是还有上千个弟兄,几十条船,该怎么呢?
刘香叹了口气,许久,冲着海里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旁边的喽啰早就习惯了刘大当家的各种举动,不以为意的坐着自己的事情。
“报!”
桅杆上刁斗里负责望风的扯着嗓子侯了一声。
“说!”刘香在刹那间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东南方向,二里左右有一艘双桅福船!”
“有船?”刘香觉得很奇怪。
自己这里大大小小将近三十艘船,而且挂着海枭旗,但凡海上讨生活的都知道这是刘香的旗号,招惹不得,今天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