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不得不用那一招了,这都快要到遵化了,再晚就来不及了!”孙守志趁着方便的时候,和张全友联络了下。
“好!赌一把了!”
说完跟孙守志一同比划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靠!每次都我输!”张全友撇了撇嘴。
“兄弟,看来你们锦衣卫玩划拳是实在不行!”孙守志嘿嘿笑了几声。
“这次不比寻常,一定要严格按照药量,否则会翘辫子的,小心了!沿途我会给你留记号的!”
张全友“嗯”了声,
“别忘了埋我的时候留点喘气的地方,要不然可真的长眠地下了!”
“省得了,弄的像一些!”孙守志再次叮嘱了声。
偷空的时候,张全友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一个小小油纸包。
趁着旁边人不注意,把一小包药沫一样的东西偷偷的放进嘴里,然后拿起大车上的水囊,装作喝水,把药沫咽了下去。
然后从油纸包里拿出一片薄如蝉翼的刀片,咬着牙在胳膊内侧的地方割开了一道伤口,用衣服挡着,接了小半碗鲜血,由于天气冷,伤口已经不在流血。
也许是吞下去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的缘故,张全友端着碗的手已经开始发抖。
皱着眉头,把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