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有两个会议。”张礼真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念到。
“我滴妈呀,还让人活不!”徐铮夸张的大叫了一声。
“哎!”徐铮叹了口气,“都是什么客人?没必要见的就安排个人打发了吧!”徐铮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公子,这三批客人分别来自朝鲜、东印度公司还有佛朗机。”
“东印度公司?佛朗机?”徐铮顿时来了些兴致,
“东印度公司来的人有没有说有啥事?”
“据说是通商的事情。”
“哦,那么佛郎机人呢?”徐铮知道明朝人分不清楚西班牙和葡萄牙人,因此一律统称佛郎机人。
“这个我知道,说是来拿欠款的!”张礼真对这个佛郎机人有点印象,因为这是来崖州的外国人当中胆子最大的一个。
竟然来崖州收保护费,真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了!张礼真当时句记住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外国佬。
“呵,真是出乎意料了!先晾一晾这帮外国佬,案子呢,又是什么情况?”徐铮对这些老外一向不是太感兴趣。
“下面人已经把案宗呈上来了。说是一桩人命官司,但是牵扯极广,比较棘手!”
“好吧,我先看案宗,等会开庭审理的时候,你通知我!”徐铮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