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杯,望着吴昌时。
“此人极富野心和手腕,一方面广收门徒试图控制士林;另一方面还尝试把握科场,左右朝政,甚至包括这次出力推举义父您复出,也只是他控制天下的野心的一部分!此人极其可怕,我敢断言,此人不死,天下难宁!”吴昌时急于在周廷儒面前表现自己。
“庆父不死鲁难不已?呵呵呵!”周廷儒浅浅喝了口茶水,轻轻放下手中杯子,“来之,有些人喜欢不自量力,总以为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撼动天下,其实可笑可悲而又可叹!蚂蚁力气再大,又岂能撼动参天大树?蛇嘴再阔,又岂能吞的下庞然大象?自欺欺人罢了!”
“来之,我且问你,你又图谋什么?”
“义父,昌时只贪图人世间的繁华,别无他求!”吴昌时被周廷儒突如其来的问题惊出一身冷汗。
“老爷,河堤上有人拜见!”一个家人敲门进来,说到。
“哦?何人?”
“来人自称徐怀正!”
“呵呵呵,看来始终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这么快就追上门讨要好处了!”周廷儒笑了笑,“让船家靠岸吧!”
“见过周大人!”徐铮给周廷儒见了礼,中规中矩。
当然没磕头。
不磕头也说得过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