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话里的意思,只是兽族天生敏感,它已然懂得察言观色。
    在它仅有的印象中,眼前的女人从来没有真正生气过。
    不论它是偷吃了排骨,还是跑到前厅弄乱了厨房,她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装腔作势吼两句,就过去了。
    辛巴蹲在地上,用它的小脑袋艰难地回想着,好一会儿,鼻息间哼哧一声,作出决定。
    它转过身,小爪子狠狠拍了拍地面,将公鸡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大公鸡眼珠转了一下,静止不动,辛巴又悠哉悠悠地舔了舔爪子,示威性地哼哧两声。
    大公鸡终于被惹怒,竖着鸡冠,怒气汹汹地扇动翅膀,伸着长长的脖子,又尖又长的嘴箭似的向辛巴冲来。
    “喔——”
    巨大的翅膀带起无数灰尘。
    它借助这股力,腾空飞了起来,辛巴不甘示弱,龇了龇牙,发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呼啸,弹出肉垫的小爪子闪过一道锋利的寒芒,猛扑而上。
    刚开始,经验不足,辛巴免不了挨了几下啄,随着战况进入白热化,辛巴慢慢摸出了公鸡的套路,灵敏地闪躲开所有攻击,然后瞅准时机,又狠又快,一爪子挠了过去。
    公鸡避之不及,被挠出了一道血痕,肚子上的鸡毛霎时间秃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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