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一圈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她只需要再清理一下表皮的擦伤和进行包扎。
    因为伤口分散的缘故,顾橙子时不时凑得有些近,滚烫绵密的呼吸喷洒在哈里斯的膝盖上,那一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痒之意爬上他的脊骨,令他呼吸一窒。
    然而,罪魁祸首对此一无所知,继续卖力干活,动作却不自觉地变本加厉起来。
    感觉到她的指腹不经意从腿肚子上划过,哈里斯整个人都僵硬了,面无表情地抿着唇,一动不动。
    脊骨上的那股未知感觉,犹如罂粟花的毒,缓缓蔓延到四肢,乃至每一根发丝。
    这他六十年来的人生里,第一次尝到毛头小子心猿意马,坐立难安的滋味,比骨头里的疼痛更加煎熬。
    擦药的过程,对于哈里斯而言,变得无比漫长。
    终于,十分钟后,最后一圈纱布缠好。
    顾橙子在纱布末端打了个蝴蝶结,顺手帮他把裤腿松下来:“好了,我裹了好几层,就算伤口不小心碰到了水,应该也不要紧。”
    哈里斯长睫轻颤,神色晦暗不明,额前凌乱的碎发正好遮住了他的眼睛。
    顾橙子自顾自道:“医疗箱我来整理,你先去洗澡。”
    哈里斯淡淡应声,不再多言,拿上衣服直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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