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娜好看的弯眉皱起,她合上面前的档案文件,示意两人坐下说下,她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用当地长官的身份打量以撒,也就是李天逸的面部细微表情。
“年轻人,你叫以撒,跟别致的名字,有什么事是你能记起来的吗?”
“没有,我能记得的是我的名字,还有我被赫姆斯先生从河边救起来,就这样。”李天逸一脸迷茫,他也确实很迷茫。
夏娜眉头锁得更紧,这就麻烦了,她还要派警员去帮这个年轻人寻找他的家人。
要是附近小镇的还好,在城里发布公告的话,从镇上来城里的办事的居民就会得到消息,很快就找到他的家人了。
如果不是……那才是真的麻烦。
夏娜不喜欢接受这样的民事案件,可这样的案件偏偏有很多,现在太多被情所伤的年轻人选择通过幻梦境消除记忆的方式来遗忘痛苦。
这很愚蠢,同时会给当地的警官带来更多麻烦的工作。
现在各教教徒闹事的越来越多,公机构的威慑力和震慑性已经远不如当初,赫姆斯的货物被抢,就是其中比较典型的事例。
而且以夏娜为首的公机构什么都做不了,各教教徒的事情不归他们管,他们也管不了。
夏娜非常无奈,她抽出一张纸张泛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