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长泽便住进了这间竹屋。
多半时候,他们都是一人坐于一处看书,偶尔也会下棋,品茶。
是夜,两人躺在屋外的摇椅上观星。
月下影成双,微风袭来,长泽将一袭薄毯盖在芙荑的身上,还顺手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到了耳鬓的后面。
芙荑愣了愣,他手指的触感还停留在脸侧,许久,她轻声说道:“有时,我还想再争取一下,有时又觉得,这样就很好了。”
长泽似是疑惑地问道:“争取什么?”
芙荑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没在言语。
若故事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可是,不过弹指一挥间,该来的还是来了。
僵尸族再次来犯,还伙同了魔族,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已经攻到了半山腰。
长泽劝芙荑离开昭善宫,回九重天,她拒绝了,她的伤还没好,无能为力。
长泽带兵迎战,然,寡不敌众,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长泽向天帝请旨,可援军迟迟未到,眼看就要全军覆没了。
突然,天将巫女,业火焚身,在漆黑的夜里,她依旧着一身红衣,就像是一个用灵魂在表演的舞者,也像是一只忍受涅槃的凤凰,她清澈的眸子注视着战马之上,身穿金色铠甲的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