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黑了又白。
“行了,这其中有误会,权治,你的性子太过于急躁了些,这些天就好好上课不要天天往这边跑了,隽知回来了,那些事就交给隽知吧。”
于老话说得有些重,不过权治的性子确实该磨磨,未免太过于急功近利了些。
权治本来还想着这次怎么说也能搓搓温隽知的锐气,没想到却丢了自己好不容易获得的机会。
一般人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往院长院子里跑的,于老虽然只是豫县学府的院长,可是这整个豫县,谁不知道于老是上一任太子太傅……
于老这样的大儒,不光学识好,而且身份地位可不是一般的老师能比拟的。
教过太子的老师,说出去就能羡煞旁人,能当他的弟子,那是何等的风光。
而且,于老手底下的人脉……只要能跟于老搭上一星半点的关系,未来的路就能少几分坎坷,说是前途无量也不为过。
前些年于老是不收徒的,可是后来却突然收了温隽知,还是关门弟子,一个哑巴傻子,至今众人都不理解于老为什么会收这样一个关门弟子。
何况,温隽知这几年的考试都是交的空卷……于老因为这事都不知道被人闲话了多少回。
这是被“限行”了,权治藏在袖子底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