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哈。”
于氏说完又撑起伞匆匆忙忙走了。
“你这三婶啊,本性倒是不坏,就是被元氏给拾掇的,也是个傻的,不过她怎么就那么瞧不得大丫头好呢。”
由老太感叹了几句,于氏的性子由老太或多或少了解,其实这么多年,她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于氏会对由春霞那么苛刻。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由春霞从于氏肚子里爬出来,她都要以为由春霞不是她亲生的了。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
由槿也表示不明白,不管于氏怎么想的,这么多年,对由春霞的伤害已经造成,这种伤害跟于氏本性怎么样没有关系。
在家里坐了会,雨渐渐小了,由槿就让由晨赶着马车出门了。
雨点乒乒乓乓的砸在马车上,马儿丝毫不受影响冒雨前行,落在耳里仿佛一阵轻快又独特的乐曲,视线一片朦胧,由槿怎么想也不明白,有些诗人为什么独爱雨。
“平常不是最讨厌下雨天吗?这会子为了接那个憨子,你也是豁出去了,为了一个男人,你看看你那出息。”
由晨一边赶着马车一边鄙视由槿,平常看着挺有主意的,结果碰到男人还是一个样,出息!
由槿对温隽知越来越看中,由晨心底越吃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