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放开他。”
慕林敛下眉头,不确定自己这么做,是否还符合章法。
他出生的那个年代,一切都是欣欣向荣。
只有他们,是被强制的锁在黑暗深处的怪物,造就了他们的人,将他养育得极好,权力,金钱,名誉——现在慕老先生的部队的会客室中,还有自己的荣誉勋章。虽然自己在档案上已经注明死亡,但也没有人拥有权限,可以调阅,——一切寻常人渴求的,自己都唾手可得,但从未让自己觉得是在活着的。
慕林看着林寒泽顺从的放开王安,无端的抽一根烟。
但他没有。他只是克制的扶了扶手上曾经被枪打伤的一片伤疤,这是林寒泽给他留下一辈子的纪念,也在无时无刻彰显出自己当年的罪过。
老慕曾经要求他将伤疤去除,作为对过去的告别,强迫他往前看,继续生活下去。
但他不知道,在自己的心里,自己早就已经是死的人了。
慕林半俯身,手肘撑在膝盖上,“我想我们现在该好好谈谈了,你觉得呢,王先生?”
王安叫的嗓子都哑了,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说道:“可……可以,你问吧。”
慕林起身,坐在沙发上,双手合十,满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态,“为什么要将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