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与号称有十层脂肪那么厚,利剑都无法穿过的防火墙作斗争。
贺安暗忖了一阵,总觉得自己若是出于别的目的,可能早就被叫到办公室中喝茶了。
贺延走出法医室的大门,端上一杯咖啡,伸了个懒腰,忍不住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他们最近时常加班加点的想要检验出死者是否还有其他特殊的死因,大有成为科学怪人的潜质。
贺安每天晚上都不得不将这位一忙起来就不顾家的负心汉安全的送回家睡觉,再把他安全的送到法医室中,也着实称得上是一件大工程。——至少他还算乐在其中,也就还可以忍受。
贺安:“饿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贺延摇了摇头,走到他身旁,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安安静静的将自己缩成一团,抬起头观察着贺安的脸,从他翘起的一绺头发到他的鼻梁,下颔骨,最后是脖子优美的线条。
贺安的脸上挂着的是一点也看不出阴冷的温暖的笑容。
“我们认识几年了?”贺延突然问道。
他没有用“相爱”多少年,而是用了一个较为深入的“认识”。
贺安皱眉,沉吟片刻,方才回答道,“可能只有一年不到吧。”
“确实,也只够个一年不到。”贺延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