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
事情若真的会发展到这种地步,陈清到更愿意从一开始就陪着他犯傻。
陈清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给慕林发了一封短信,告知他,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以及酒店地址。
走到门口,陈清才想起一件事:“你准备怎么进去?我们身上没戴着几件奢侈品,估计无法让人信服。”
确实,殷商下意识的看向门口的保镖,按照老师给的“行规”,来这间酒吧的人非富即贵,刚刚走进去的学生的衣着也是名牌。
他们两个“社畜”,每个月拿着死工资,只能勉强控制房租,剩下的钱寄给父母,也留不下多少钱,平常也穿着制服,更不会特地添置衣服。
陈清和他不过刚刚毕业三四年,相貌也显得年轻,不易令人察觉,倒是如何凸显贵气,着实令人伤脑筋。
陈清突然福至心灵,刻意将自己的衣服撕碎了一部分,又在手腕上吸出了痕迹。
陈清:“怎么样,看起来够不够像渣男的,就是在外面乱搞,被父亲搞出去的那种,只能来投靠朋友。”
殷商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但还是信不过他,脸上露出狐疑的神情。
陈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耳语几句,大摇大摆的拉着他,向门口走去。
殷商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