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竟硬生生挤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笑,“记得,但不认识?他叫赵岩。你知道吗?他今天早上进医院了。因为被中心广场的一个流浪汉袭击了,差点被咬断脖子。”
陈清站起身,探身,隔着桌子,目光温柔地看着钱梧,笑道:“钱先生,你们都不认识,你就和他这么深仇大恨了,恨不得他去死。那我们这些警察岂不是很危险?”
陈清的脸极具攻击性的在自己面前放大,钱梧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幸亏陈清手疾眼快地扶住了扶手,稳住了摇摇欲坠的座椅。
殷商拉了一把陈清,“行了,陈清,回来吧。”
殷商文质彬彬地对钱梧说道:“抱歉,我的搭档比较冲动。受害人受伤并不是很严重,就算真的要定罪,也顶多是拘留几天,我们叫你过来,也只是想了解情况而已。”
陈清和他惯是一个□□脸,一个唱白脸的角色,这么一唱一和,钱梧这个蹲过局子的“老油条”竟真的放松了下来。
殷商一见他的神色似乎有了些许松动,连忙乘胜追击地问道:“我们已经听过了赵岩和目击证人的说法了,现在就只是想问问你这么做的原因。”
“钱先生既然宣称不认识赵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