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钱梧现在的状态也勉勉强强够的上是躁郁症的临床表现了,陈清不敢放松。
谁知道,他们刚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再次发狂的钱梧。
陈清当机立断,和慕林互看一眼,两人默契的走上前,轻松的按住了钱梧。
说来也是奇怪,一见两人进门,刚刚还在嘶吼挣扎的钱梧当即安静了下来,力气也一下子消失了。
就算是手抖的护士好几次没有找到血管,多扎了好几针,他都没有像之前一样轻而易举地被刺激到。
慕林垂眸,盯着胸膛的起伏逐渐平缓的钱梧,眼中的情绪晦涩不明。
虽然镇静剂的药效因人而异,但钱梧作为一个流浪汉,他本身的身体素质和新陈代谢能力显然不足以支撑他在一个小时之内就这么快失效。
而且,钱梧表现的更像是镇静剂慢性成/瘾的症状。
医生看着钱梧逐渐进入睡眠状态,松了一口气,不敢再出声,只是做了几个手势,招呼着两人到走廊中。
医生:“我们检查过了。这位患者可能是镇静剂慢性中毒。而且,患者对医生似乎怀有很大的恐惧感,可能有严重的心理问题。但他却表现得对警察很亲近,十分信任。”
他疑惑的皱了皱眉,没有多加置喙,又继续